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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泽霖与佛缘(一)
  • 2015-09-14
  • 来源: 雅昌艺术网
  • 发布:swzx0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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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巴黎艺术圈中,说起马泽霖,大家称他“画大佛的”。在他的佛像里,透露着他对生活的简单,克己,真诚与大度的追求。他的创作是用西方的表现手法对东方的文化诠释。

  

  马泽霖与五面佛

  

  《佛No.64》200x200cm,1999,油彩、丙烯

  

  《蓝佛 No.1》130x130cm,2001,油彩、丙烯

  “马泽霖很中国化。中国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万物有灵论者,佛教洞察了其中的奥妙,这个中国人准则揭示神圣王国。每个人都希望可以在通往美好的自由之路上刻下自己的脚印,到达磐涅的境界。通过他的艺术魔力,马泽霖表现的冥想状态,这是佛教修炼的基本步骤。”

  Henri Pierre艺术评论家,策展人

  “我生活在欧洲已经30年,这种文化背景的隔阂反而使我对佛的感觉更加真切。如果说在我童年时期的中国,佛的形象几乎无所不在,但对我来说今天我更加深感这个形象的强大力量和魅力。”

  

  《佛35》89x116cm,1999,油彩、丙烯

  

  《坐佛15》200x200cm,2000,油彩、丙烯

  马泽霖1979年进入中央工艺美院(现清华美院),1985年前往法国巴黎高等装饰艺术学院求学,随后进入赵无极工作室进行抽象学习与创作,1990年获法国文化部奖学金前往美国前往纽约古柏联盟(The Cooper Union)科学艺术联盟研究院学习美式抽象。1992年回到巴黎,在索邦一大攻读现代艺术理论博士学位。

  众所周知,从1989 年蓬皮杜艺术中心的“大地魔术师”展览起,一直保持封闭与狭隘的西方艺术世界向全世界艺术家敞开了大门,中国当代艺术从此进入西方的视野。一代代艺术家来到欧洲进行交流与创作。尤其1999 年威尼斯双年展中国当代艺术掀起了新一波高潮,带动了国际艺术界的“中国热”,令中国艺术家成为国际当代艺术最令人注目的新锐力量之一。

  

  《西藏系列5-佛之泪-干涸大地No.01/8》375x144cm,2008,油彩、丙烯、摄影于油画布

  法国文化是从文艺复兴思想发展而来,主张人是宇宙的中心的文艺新复兴。30年的海外生涯,人文主义思想深深打动了他;同时,他也在物质的海洋当中看到了道德危机和精神贫瘠,人性每况日下、政治纠纷、伦理道德、生存空间等都远远偏移了生存原本。

  “曾一直徘徊在自我文化和世界性艺术的大门口,时常呆在画室里整体无从下笔,在现代大师林立的今天,自己应该置身于何地?我曾经一度在‘儒教,道教,禅宗和静宿’等中国哲学理论中寻找素材,然后是西方的柏拉图,尼采,萨特,达芬奇直到毕加索。

  1989开始,无数中国青年相继来到巴黎留学,我这位孤独的海外学子开始有了同伴,这更增强了我以中国素材创作的恒心和意志,在道教创作主题上徘徊多年的我一下子发现应该从佛教入手,从最简单的生活元素找题材进入欧洲艺术的角色。通过抽象材料的实践训练和频繁的展览,我开始慢慢在旧物重新创作中寻找灵感:女人系列、瓶子系列、椅子系列等为之后的佛像油彩系列铺垫了个人风格。

  佛像的发源点来自1998年受邀请去上海参加双年展,一天我爬到山上一座佛庙参观,不巧下起倾盆大雨,正面对着山腰上的一座大佛。人们都奔跑着躲雨,唯独我当时被这顶天立地,巍然不动的大佛像所震撼,雨水已经把陈年大佛脸上的青铜刷出一道道沧桑斑驳的痕迹,一下子我惊醒过来:佛——我找到表现佛主题的切入点了!他就在我身边仅仅两米的地方,我正对着,我看着他,而他,却闭着双眼,毫不做作也毫不动摇。

  我立刻跑回酒店,一下子画了一批佛像小草图,两周之后我把这颗佛种子带回我的第二故乡——法兰西,种下这颗佛缘之种。

  佛像除了它所象征的崇高境界之外,它的精神至上感动了我。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均为时光所凝聚,却是如此真实,十几年来在世界各地的作品将我与佛的距离拉的更近。现代社会,物质文明的高度发展使人们找不到喘气的机会,佛教的真诚、简单、克己、大度与安宁正符合我们对超越物质社会的追求。揭开表象,进入内在实质,传达内心的感受,佛所代表的是本质的东西,所以它永远不受时空、地域的限制,放之四海而皆准。”

  

  《佛27》150x150cm,2001,油彩、丙烯

  

  《佛34》100x100cm,1999,油彩、丙烯

  “童年马泽霖跟随家人到山上去拜佛,他清楚的记得祖母和母亲在那个禁止宗教的年代,冒着触犯禁令的危险去上香烧纸钱。“在海外的求学创作生活,他在不断的在自己的文化根源与西方的艺术理念中寻找平衡点。选择佛像作为一个核心主题,他的创作成功实现了个人理念和超越传统的融合。”

  Henri Pierre艺术评论家

  

  《众生佛16》365x108cm,2002,油彩、丙烯

  “ Il confère de temps à autre au philosophe antique, une face ou la sérénité n’a pas gommé les rides, voire une tête toute ratatinée, comme si elle faisait vraiment ses vingt-cinq siècles, ou il le réinente en ? Bouddha bébé ? donc on ne sait si ses  yeux dorment ou méditent. ”

  马泽霖将时间花在对古老的哲学的诠释,从一张张宁静抹不去皱纹的面孔,一个个仿佛真的经历25个世纪沧桑的头像中他重新创作出《童佛》让我们无从判断这些眼睛是在沉睡还是在深思。

  我们可以认识到:尽管他对自己的佛像十分虔诚,但是马泽霖没有抹去佛像的肖像化,这是为了捕获实体,他的表现手法十分注重基质并且将它们展现在画面中,这恰好表现了掩藏的人生本质和佛教哲学”

   Gérard Xuriguera著名艺术评论家

  

  《佛15》200x200cm,1999,油彩、丙烯

  

  《佛5》100x100cm,1999,油彩、丙烯

  佛的巨大能量以及所承载的精神含量与马泽霖渴望释放的力量相匹配,他的佛像在思辩中,是结构和非结构,东方和西方,传统和现实,古典递进当代的归结。他们既是问题,也是答案,就象我们世间百态的真实世界。

  

  《西藏系列1-佛之泪-喜马拉雅No.01/8》300x137cm,2008,油彩、丙烯、摄影于油画布

  

  《西藏系列3-佛之泪-干涸大地No.01/8》375x144cm,2008,油彩、丙烯、摄影于油画布

  

  《西藏系列2-佛之泪-群山No.01/8》328x143cm,2008,油彩、丙烯、摄影于油画布

  

  《西藏系列4-云端之佛No.01/8》328x143cm,2008,油彩、丙烯、摄影于油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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